世界之大,無外乎是非對錯、貧富善惡、男女情仇、你我他它。人類對于大海的情感很復(fù)雜,也有兩種,那就是除了愛國、包容、氣概、胸襟等維度,還有有精衛(wèi)填海、謳歌海燕等另一類相反的情感訴求。
如何用一種替代的普世價值通過海洋走向世界,我只是看到新加坡學(xué)者鄭永年的藥方像個藥方,至少我們的很多國內(nèi)智庫都是倉促上陣的,也并沒有什么世界性的寬泛視野,更沒有什么對世界負責的哲學(xué)思考以及體現(xiàn)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共產(chǎn)主義思想內(nèi)涵。
一、 天下熙攘,只有海如故
“天下熙攘,只有海如故。”中的“天下熙熙”這句有感于司馬遷《史記·貨殖列傳》。 “天下熙熙皆為利來,天下攘攘皆為利往。”而司馬遷則感于:乾隆下江南的時候在金山寺,他問當時寺中禪宗高師法磐,他說每天長江來來往往這么繁華,一天大概要過多少條船?法磐大師跟他講,說兩條船。乾隆說怎么一天就只有兩條船呢?法磐說:一條為名,一條為利,整個長江無非兩條船。
意思就是說,天下人為了利益而蜂擁而至,為了利益各奔東西。人為財死,鳥為食亡。人情世態(tài),冷暖炎涼,任何紛爭都與名利二字相關(guān)。墨子說“兼相愛,交相利”,理之固然,一個人、一個社會、一個國家也莫不如此。
但我們的心常常被乾隆帝所問的那兩條船所遮蔽。生下來時兩手空空,沒有寂寞的;臨終時一樣兩手空空,卻很寂寞的。世上很多人,一生追逐名利,總是希望在喧喧嚷嚷之中,有名有利,到最后卻徒添寂寞。正所謂,眼內(nèi)有塵三界窄,心頭無事一床寬。
“天下熙攘,只有海如故。”中的“只有海如故”這句,源于我看著海邊蘆葦,我竟然忘卻了海。蘆葦是那么柔弱,按道理,他是死了的冬天的蘆葦,依然倔強的立于海邊,獨特的姿勢,渾然而成的風景,完全與海相媲美。她比海更接近我的內(nèi)心。
當我登上大巖礁時,無際的大海、水泥碼頭、鋼結(jié)構(gòu)、威武的海巡船,我卻總想回頭看看那一片或者兀立的蘆葦,不再對大海指手畫腳,吶喊呼號,我就想親近她。
我想到了南宋詩人陸游的《卜算子·詠梅》:驛外斷橋邊,寂寞開無主。已是黃昏獨自愁,更著風和雨。無意苦爭春,一任群芳妒。零落成泥碾作塵,只有香如故。”
蘆葦無意苦爭春,只有香如故。大海無意苦爭疆,只有海如故。
香如故,海也如故,意境竟然如此相同想通。她們是相互假借的條件映射,如果身在河邊的蘆葦,她給不了我的感動,沒有蘆葦,我也不會主打大海的單向度情感。而這所有的一切,風云變幻的其實都是我們自己的錯亂的熙熙攘攘的先入主見的內(nèi)心。
蘆葦?shù)乃枷氲酱蠛5木,?yīng)該是放眼五湖四海的廣博胸懷,海納百川的廣闊胸襟,永不言棄的頑強意志,順應(yīng)自然的天性氣概,以苦為樂的品行操守。
作為人類,對待南海事件為何我們和他們以截然相反的精神和胸襟,氣量和品德,扮演了不該有的角色呢?
不管是強大還是弱小,當別人扮演貪婪、無恥、狡詐、欺騙時,絕大多數(shù)人都會被情感、情緒、偏見、欲望、利益等蒙蔽自己的眼睛,波及到我們心理上總會作出防御或者反擊,或自卑、屈辱、無能、窩囊、恐懼,或憤怒、暴躁、張狂、聲嘶、出格。
哪怕我們面對的是大海。我們眼睛所看到的任何世界,其實只是我們內(nèi)心的世界,是熙熙攘攘,利來利往的世界。而世界——大海——即使她是包容的寬厚得足夠可以藏污納——并不是我們所看到的樣子。
一旦利益和情感控制了我們的內(nèi)心,無論我們面對任何客觀世界,對事實的設(shè)定和描述,總會被牽引離開了事物的本質(zhì),所有的理智與智力不在起作用。這種事,雖然隨著時間的推移,水落石出時,一不小心就被秒殺。卻又樂此不彼,屢戰(zhàn)屢敗,拒絕承認不符合心理上的成熟。
有時候我也很迷茫。如果一個世界到一個國家,如果大家都不講利益,大談道德,這將是一個什么樣的世界。而利益的規(guī)制下,再去大談特談道德、道義,這種思維起點和路徑依賴究竟能維持到什么程度,產(chǎn)生多大力量呢?
“天下熙攘,只有海如故。”如果不管我們?nèi)绾螐姶,又如何弱小,像大海那樣強大到寬廣包容,又能夠像蘆葦那樣弱小到堅韌靜默,感動到沉默的強大,強大到溫和,那該是多么一個美好的世界。
二、 世事糾紛,只有海依舊
人類史上,人們留下來很多是是非非,古往今來一大批史實材料,也有大量的海洋文學(xué)作品,留下的是揮之不去的海洋情結(jié)。不同時代呈現(xiàn)出不同的形象,人類對它懷有不同的情感,給它注入了不同的理念,對它持有不同的態(tài)度,從而也顯示出不同的人文精神,更多時候是反映了人類為了生存的世世代代紛繁又復(fù)雜的糾紛。
世事糾紛,只有海依舊。海洋情節(jié)并不代表人類完全征服、駕馭了海洋,也并不代表人類擁有了海洋精神。
對大海的這種認知一直伴隨著人類走進現(xiàn)代文明。很久以前,在古代希臘人的觀念里,海是令人敬畏的,它蘊含著極大的破壞力,神話中的海神就是個暴躁易怒,心胸狹小,愛報復(fù)的家伙。這種形象反映了古代海洋民族生之艱難,以及對海的怨恨。
然而,也正是從古希臘開始,人類就試圖認識大海,駕馭大海,并對此充滿信心。海的險惡、暴躁、神秘、變幻無常,使它對人類有著巨大的挑戰(zhàn)性,海洋成了展開想象的翅膀、考驗和顯示人類意志力量的理想場所。
其中以笛福的《魯濱遜飄流記》為代表,是第一部寫實風格的海洋文學(xué)作品。魯濱遜有冒險家的膽略,更有實干家的生存技能,憑著他的堅韌意志,憑著他的海洋知識,憑著他勤勞的雙手,在沉船落水后,在荒無人煙的孤島上頑強地生活了二十八年,并建立起自己的家園。
后來,在自由思想撞擊新時代的新世紀,海洋已經(jīng)作為一種審美形象進入文學(xué),海洋精神得到空前絕后的張揚,甚至與民族民主運動具合起來。拜倫在《恰爾德·哈洛爾德游記》中寫道:“我一直愛你,大海!在少年時期,我愛好的游戲就是投進你的懷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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